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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你也信?”苏艺冷笑,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,“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。”
“那三份保险……章寻今天出门是因为那件事吧?”
“夏艺川的钱,嘁,你们就是想把我榨干,你要我舔你,奉承你,他章寻,是不是要我的药品公司的股份给他洗钱?”
苏艺的瞳孔缩到针尖大小,她万万没想到,我会知道这些: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我告诉你,苏艺,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,但我不会成为你们这样的混蛋变态。”
说着,我放下她,走进厨房,随便抽出一把菜刀。
我摸着刀刃,缓缓说道:“不错啊,经常磨吧?是不是我离开之后,这里就是你做饭了?”
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伤口,眼中再没有往日的心疼。
我举起菜刀,苏艺被吓得贴在墙上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我不说话,举刀就砍,一刀,两刀……
苏艺两旁的墙壁被我砍得一片狼藉,连带着她穿的丝织睡衣也被我划开了几个口子,我低吼的声音,刀锋划过的呜咽声,让苏艺呆愣着缓缓蹲坐在地上,双股间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苏艺捂着脸啜泣着。
我则丢下菜刀扬长而去,刚出门,迎面走来的是几个保安。
就在我闯入房门时,苏艺就迅速按下了玄关处的警铃。
我被轰出了社区,苏艺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对我纠缠,她居然没有要求报警,我眉头紧皱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苏艺,只觉得恶心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听从苏朋举的建议,没有回家,反正那家也没什么好回的,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。
第二天,我由于证据不足,不出意外地被判净身出户,但念在我母亲正在重症监护室,我能够保留十万财产,且苏艺也要承担我母亲的一部分医疗费,她同意了。
章寻没有来接苏艺,是王玲来接的。
苏艺看着我的眼神一直不对,但我没有理会,我成为了一无所有的人。
王玲则找上我,打算跟王雨涞重归于好,但王雨涞已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,如果王玲找上我搭桥,请我务必拒绝,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姐姐有任何交集了。
我离开法院,医院,王雨涞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处理,当天就能出院了。
“夏川……”王雨涞看着我,看到后面没跟上警察,重重地松了一口气,“你昨天一天都不在,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!”
我心中出现了愧疚的情感,看着她委屈的模样,心中一痛,手不自觉地就搭在了她的头发上。
我们两一愣,我快速将手收回,慌忙说道:“我这不是没事吗?放心,我遵守了对你的诺言。”
王雨涞闻言脸蛋微红,沉默了一会,我接着开口道:“今天王玲来找过我了,她想让你回去。”
王雨涞眉头微皱,问道:“她又想干嘛?”
“说是给你找了一个好去处。”我拿好出院证明,医院。
“呵,狗屁好去处,就是想把我卖国外去!”
王雨涞来我家那天,就跟我说过,她们姐妹俩吵架的时候,王玲说漏了嘴,说把王雨涞养得这么好看,不卖到国外可惜了,王雨涞一气之下直接断绝亲人关系。
我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,接着说出了正事:“今天我不出意外的被判净身出户了。”
王雨涞沉默了一会儿,身体却向我靠近,几乎紧贴着我的手臂,她低着头轻声说道:“没事,你还年轻,还能打拼出来。”
“苏朋举有办法给我翻案。”
王雨涞顿了一下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问道:“你确定他能信?”
我耸肩,摊手说道:“不信也没办法,而且严格来说,他还救了我一命来着。”
看着她疑惑的眼神,我将章寻和苏艺意图以意外死亡谋害我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“啧,真特么不是人!”王雨涞咬着银牙啐骂着,“那现在就给他打电话?”
我点头,掏出手机,拨通了“是我,夏川。”
“哦,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,我昨天接到消息,说你把苏艺砍出尿来了,哈哈哈……”苏朋举无良的声音响起,他毫不保留地调侃着苏艺,仿佛那不是他的亲姐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很疑惑,当时别墅里就我和苏艺两个人,那两个保安也没有进屋。
“我在那住了一些日子,安了一些监控,其它就不用多问了。”
我轻笑了一声,接着说道:“约个位置吧,你把东西给我。”
“可以,你就来这个地方,这会已经中午了,今天下午三点之前到吧。”
约定好时间地点之后,我带着王雨涞随便找了家店吃了中饭,王雨涞总会有意无意地瞟向我,但我没有多说。
很快到了约定时间,我与王雨涞到了约定地点,这里是闹市区,所以倒是不怎么怕被围堵。
我故意卡着点到,见到苏朋举时,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我说,前姐夫……”
“叫我夏川就行。”我生硬打断。
“好,”苏朋举笑道,“夏川,你这卡点是不是在哪学过?这么准的。”
“吃一堑长一智。”旁边的王雨涞插话。
苏朋举看着王雨涞,再看着我,一撇嘴,有些吃味儿,但很快就恢复了。
我们三人坐定,我首先开口说道:“你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
苏朋举呷了一口咖啡,缓缓开口:“首先,我们先让你跟我侄女做亲子检查,当时体检时,章寻把你的身体组织换成了他的。”
“这样,他们就是提供了伪证,只要这一种办法,你们的审判就能推翻重来。”
我拳头一紧,所以夏艺川真不是我的女儿?
“你早就知道艺川不是我的孩子?”我厉声质问。
旁边的王雨涞下意识将手搭在我的手上,好像在安抚着我。
“嗯,”苏朋举点头,“你知道,在此之前,我是靠着苏艺活的,我知道我是什么人,在做什么事,所以有些事情我得留备份,当时艺川刚出生没多久我就偷摸着给你们做了亲子检测,自费。”
苏朋举将“自费”两个字咬得很重,我一撇嘴,这人真是财迷。
“那你这里有多少他们的证据?”王雨涞迫不及待开口。
“大部分,完全可以将他们送进去。”苏朋举低沉着眼睑,看着波浪起伏的咖啡,端起又喝了一口。
我感到有些纳闷,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:“既然你有这能力,那为什么你不自首,反而还找到我?”
苏朋举嘿嘿一笑,得意地说道:“我就等着你跟苏艺离婚呢!”
“你跟她没有关系,那我给你的转账就不会跑到她的卡上,而我完全可以用还钱这种理由将钱转给你,在我入狱期间,你帮我保管我的财产,然后,你还得给我报酬。”
“你知道你会入狱?”王雨涞眼睛紧盯着苏朋举。
“章寻涉黑,而我帮他做过事,所以我也涉黑,情况好的话,至少三年吧。”苏朋举淡淡开口,仿佛即将进去的不是他一样。
我则对他惊为天人,没想到以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废物小舅子,居然这么有骨气,进监狱都不带怕的。
“诶诶诶,”苏朋举连忙打断我和王雨涞的遐想,说道,“我不是不怕进去,我这是没有后顾之忧,涉黑进去是要没收财产的!”
我跟王雨涞双双点头,接着我开口说道:“这没问题,那证据呢?”
“前段时间,章寻把账目放在一个地方被我发现了,我只复印了一部分,现在他将那个账目放到了一家饭店里,需要你们自己去取。”
“只有一部分不行?”王雨涞不想让我去冒险,她也不想冒险。
“不连贯,所以不行,”苏朋举回答得很干脆,“如果没有这个账目,那我掌握的大部分证据将构不成证据链,作用将大大减小,懂吧?”
“懂了,你想让我们去偷那本账目?”
苏朋举点头。
“那为什么你不去?你有没有想过那里守着多少章寻的人?”王雨涞忍不住拍着桌子叫到。
苏朋举笑着摆手,说:“我跟那太熟了,进不去,放心,越是重要的地方,越不会引人注目,那里最多就两个人。”
“你们用点心就能偷到,账目就放在饭店老板的房间里,每晚七点到九点他会对账本,你们就在这个时间去就行了。”
我跟王雨涞对视一眼,我肯定是要去的,但我从王雨涞眼里看到了担忧。
我安慰着她:“没事,这是最后一场冒险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你出事了怎么办?”王雨涞声音严厉,她紧抓着我的手,“章寻是涉黑,不是街头混混,你没必要为了那些钱豁出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