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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1/20 16:49:00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南方的梅雨季总是特别烦人,老天爷变得格外多愁善感,三五不时地就要掉几滴眼泪。

海东市西边儿有片正在盖楼的工地,将近凌晨十二点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背着相机包,颇有些笨拙地从铁皮墙翻进去,吧唧一脚踩在泥泞松软的土里。

周浩嫌恶地甩了甩鞋面,继而叹了口气。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,非要爆料这开发商偷工减料,建豆腐渣工程。害得他大晚上不能睡觉,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来。

然而气闷归气闷,活儿还是要照干不误。周浩打开手电筒,小心地绕过一处水洼,向工地深处堆放材料的脚手架处走去。

夜色浓郁,他完全没有注意到,不远处有个身影无声无息地跟上了自己。

黑色防水布罩着成堆的建筑材料,周浩把包里的相机取出来,装上闪光灯,娴熟地调试起来。

突然,他听到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水声,啪唧,像是有人踩进了泥坑里。

“谁?”周浩大惊,立刻扭过头。

一道黑影朝他扑过来,二人同时摔倒在地。周浩的背部狠狠撞在钢筋铁管上,紧接着肚皮一凉,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,疼得他五官纠结在一起。

周浩慌了手脚,像上了案板的鱼一样垂死挣扎。可对方占了先机,力气又大,眨眼的工夫周浩又被捅了几刀。

“咳……嗬嗬……”周浩濒死前,发出破风箱般的呼吸。他颤抖着抬起手,似乎想掀起凶手的帽子,看看是谁害了自己,最终却无力地垂落。

那人从周浩身上离开,半跪在泥地里,歪着头打量被害者,半晌突然笑了。

刀子还插在周浩腹部,他不忙着拔出来,反而握住刀柄狠狠向下拖拽,划开了周浩的肚皮……

翌日清晨,保安终于一个翻身,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。他抹了把脸,披上外套,踢了踢床下的空酒瓶子,脚下拌蒜晃出去。在开工之前,必须要巡查一遍工地。

“这狗日的天气……”保安嘴里嘟囔着,慢悠悠沿着小路走。

接近地基的脚手架时,他身形一顿,使劲揉了揉眼睛。居然有个人躺在不远处!

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?保安大惊,跌跌撞撞地跑过去,继而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喊,腿一软跌坐到地上。

这……这分明是个死人!

2

市局家属院内,陈海峰一身运动装,沿着小区的外墙晨跑。这个习惯是他两个月前养成的,前队长白岩松的殉职始终让他耿耿于怀,离开南安市后,睡眠对于陈海峰来说变得格外奢侈。医生给出的建议是让他多做有氧运动,尽量不要依赖药物。

清晨的小区里格外安静,突然,一双手拍上了陈海峰肩膀。他猛地扯下耳机,戒备地转过身。这个回应,反倒把恶作剧的人吓了一跳。

“是我。”艾笙调整着呼吸,双手扶膝打量陈海峰,笑道,“这儿可是市局家属院,你还怕被人袭击?”

陈海峰扯了扯嘴角,挑眉道:“条件反射。”

今天艾笙把头发梳起来了,短短的一个小辫子竖在头顶,十分可爱。她活动了一下四肢,眨眼道:“陈副队,一起跑啊?”

二人并肩沿着院墙往前跑,陈海峰故意放缓了脚步,稍一沉吟道:“认识一个多月了,还叫我副队?”

“那叫什么?”艾笙侧头盯着陈海峰,猫似的眼睛灵动透彻。

陈海峰耸了耸肩:“陈大哥。”

艾笙扑哧笑出声,摆了摆手道:“分明比我大不了两岁,叫哥岂不便宜你了。我还是……叫你海峰吧。”

陈海峰正要说话,臂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,他停下脚步接起电话。

梁栋似乎刚睡醒,声音有些喑哑:“又出人命了,给你十分钟,办公室集合。”

“明白。”陈海峰挂断电话,继而朝艾笙无奈地摇头道,“晨跑泡汤了,改成跑现场吧。”

警方赶到命案现场时距离报案人的电话只过去了二十多分钟,这得益于海东市清晨的马路上车辆不多。

陈海峰把车停在工地外,保安忙不迭地跑过来,惊魂未定道:“死……死了!工地上死人了!”

梁栋拍了拍保安的肩膀:“带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
此时距离开工还有些时候,偌大的工地只有市局刑侦队的七八个人,空荡且荒凉。

天色已大亮,众人来到出事的脚手架附近,只见死者仰面躺在材料堆旁,沾满血迹的衣服被丢弃在一边。

法医罗鸣皱了皱眉,提着工具箱率先走上前,其他人很有默契地停在几步之外。

现场完全可以用血腥来形容,死者上身赤裸,双眼凸出,腹部被剖开,死状极其凄惨。凶手残忍地把肠子拽出体外,竟然打了个血淋淋的蝴蝶结。

梁栋指挥下属封锁现场,问保安:“认识死者吗?”

保安使劲摇头:“不认识!见都没见过!”

被害者旁,罗鸣微微侧头,晃了晃手中黑色物体:“队长,发现一台摔坏的单反相机。”

相机?艾笙心中一动,下意识伸长脖子去看死者的样貌,继而惊呼道:“哎!这不是那个……那个谁吗!”

“谁?”梁栋立刻追问道。

艾笙噎了一下,似乎想不起死者的名字,拽了拽陈海峰道:“你也见过他啊,何千语带的摄影师。”

何千语,那个女记者?

陈海峰恍然,想起来不久前陈冬的案子里,确实和死者见过。只不过匆匆一面,又是和案情无关的闲杂人等,印象不太深刻。

难为艾笙跟何千语相看两厌,竟还记得人家团队里存在感极低的摄影师。

“一个跑新闻的摄影师死在工地上,十有八九是来挖料的。”梁栋接过单反相机,翻了翻道,“里面有一两张模糊不清的照片,大概就是在他倒下的位置拍摄的,时间是……晚上十一点五十八。”

“小罗,确定一下被害者的死亡时间是不是在凌晨十二点左右。”梁栋道。

罗鸣直起身,拽了拽手套,头也不回道:“角膜微浊,嘴唇开始皱缩,死亡时间至少在五到六个小时之前。”

工地保安是在清晨六点多报的案,也就是说,死者在凌晨拍完这两张照片后,就被凶手害死了。

陈海峰摸了摸下巴,蹙眉道:“既然照片没被删,说明凶手并不在乎死者拍了什么料。应该跟工地的开发商无关,况且没人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害人。”

“是被报复了。”罗鸣拎起地上的血衣,指着其中几处窟窿道,“斜切面四厘米,刀伤一共有三处,从衣服上看比较直观。”

“连捅三刀说明不了什么,但害完人还要剖腹,划开肚皮把肠子拽出来打结,这可不是冲动伤人,而是有预谋的。只是不知道,蝴蝶结有什么特殊的寓意。”

罗鸣说完,倏然目光一凝,注意到死者的右侧腰部沾着些许泥土:“被害者曾被翻动过,谁来搭把手?”

“我来吧。”地面泥泞,几乎一步一个脚印,陈海峰小心翼翼地踩着罗鸣的鞋印走过去。

罗鸣示意陈海峰扳着死者的肩膀和胯骨,把人向右翻。众人纷纷绕到被害者侧面,只见死者背部被刀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数字“4”。

程实碰了碰艾笙,小声道:“这代表什么?谐音‘死’吗?”

“我看不像,凶手哪有这么无聊。”艾笙摇了摇头,眯起眼道,“可能代表个数……四个人?活人还是死人?”

陈海峰把被害者放平后,顺手摸了摸死者鼓鼓囊囊的裤兜,掏出手机和钱包。

“周浩,年的,27岁。”陈海峰对着身份证念道。

艾笙恍然道:“原来他叫周浩。”

陈海峰把iPhone手机装在透明的证物袋里按亮屏幕,周浩不出意料地设置了密码,看来必须回市局找专业人士解决。

“队长,附近没有发现凶器,很可能是被凶手带走了。”取证的警员拍完照,朝梁栋道,“被害者周围倒是发现了两个不同的脚印,一个和死者的比对后基本吻合,另一个应该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
梁栋蹲下身,摸了摸半干的鞋印,又伸出手掌比了比:“43码的鞋,凶手身高在一米八到一米八二之间。”

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工人来上工,远远地聚在一起指指点点。梁栋让人把周浩装在袋子中,朝惴惴不安的保安道:“麻烦跟我们回趟警局录口供吧。”

3

市局刑侦科,被害者被安放在法医室后,立刻通知了家属。

周浩是单亲,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,艾笙正苦恼怎么安慰这位丧子的母亲,却没想到来了位熟人,她诧异地看向何千语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等会儿再说。”何千语瞥了眼艾笙,蹙眉道,“周浩……的遗体呢?”

艾笙把二人领到法医室,老妇人看到解剖台上的死者,腿一软就往地上瘫,何千语赶忙把人扶住。

“我的儿啊!你怎么就丢下妈去了!”老妇人扑到周浩身上,失声痛哭。

罗鸣已经把肠子塞回肚子里,进行了简单的缝合。周浩身上盖着白单,双眼紧闭,倒是没有案发现场看上去那么凄惨。

何千语怎么知道人死了?

艾笙把她拽到一边儿,压低声音道:“是周浩母亲通知的你?”

“他们家情况比较特殊,只有周阿姨在海东市,老人一时慌了手脚才给我打的电话。”何千语绷着脸,咬牙道,“是谁害了他?抓到凶手了吗?”

想不到她们还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。艾笙摇了摇头,紧盯何千语,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:“被害者是在工地上被发现的,警方怀疑凶手有预谋害人。周浩凌晨去工地偷拍,这事儿你清楚吗?”

何千语脸色一变,瞳孔微缩:“你说……他死在工地?”

她果然知道!艾笙把脸色苍白的何记者领回办公室,陈海峰正盯着人捣鼓周浩的手机,见状走过来道:“什么情况?”

艾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语气不佳道:“你自己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
何千语扶住桌子缓了缓,指尖微微颤抖:“昨天晚上将近九点的时候,周浩给我打了电话,说有人向他举报某工地涉嫌偷工减料,盖豆腐渣工程。那时候已经很晚了,我在赶一篇稿子,就让他自己去……是我害了他。”

陈海峰和艾笙对视一眼,蹙眉道:“周浩去工地是临时决定的?”

何千语点了点头,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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